第2章 第二回 武三针风瘫受辱 大欧巴完璧入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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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那潘巧莲见武雄口鼻流血,以为自己将亲夫活活气死了,心惊不已,手脚都软了,瘫坐在地上乱叫。墨奴也撇了妇人,赶忙跑去报与主人张英知晓,张英闻信急急赶来。潘氏见张英来到,掩着脸哭道:“这可如何是好,不想却将我夫君他气死了,我等此番闯下大祸了。他又是为官家做事的,明日点卯不到,必差人来寻他,这可怎么处?”

  

   张英心下虽然惊慌,毕竟走南闯北见得多了,他大着胆子走上前来,看那武雄。见他虽然满脸是血,眼角鼻翼却还在微微翕动,大喜道: “嫂嫂莫慌,武兄弟还未死。”他忙让妇人舀了一桶汤过来,把抹布撇在里面,把武雄嘴边唇上淤血痕迹都抹干拭净。扶他在床上躺好。他见那武雄口歪眼斜,脸部的肌肉微微抽搐,粗看上去像睡着一般,便对潘氏道:“嫂嫂,我看武兄弟怕是一时气急得了风瘫了,应无那性命之虞。”

  

   潘氏道:“风瘫?这可如何是好,若是那内侍省使人来问,等他醒了,他将我等奸情和盘托出,不一样要....”

  

   张英摆了摆手道:“无事,武兄已经醒了,嫂嫂凑近点看。”

  

   潘巧莲这才走到近前,仔细看那武雄,才发现他已将双眼微睁开一条缝,他的眼皮和嘴角都在抽动,好像是想要说些什么。潘巧莲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揪了揪武雄的胡子,武雄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面部肌肉抽搐的幅度也变得更大了,却依旧说不出话来。潘氏这才抬起头来对张英道:“夫君他现在不能说话了?”

  

   “口不能言这正是风瘫急症的症状。”张英拿手捻了捻胡子接着对潘氏道:“所以今夜武兄弟在饮酒之后回家,与嫂嫂欢爱一番。武兄弟在半夜起床小解,不慎绊倒,磕到了后脑,突发风瘫急症.。嫂嫂,这番说辞可记住了。\\"

   那潘氏也不是个蠢人,听了张英所言,慌忙点头应道:“记住了。”

  

   张英接着道:“你现在将武兄弟带回家中,给他换一套干净的小衣,然后点起火烛,大喊大叫起来,把四邻都惊动了。接着再让你那使女去街上请个郎中来。”

  

   “请.....请郎中?这要是把他治好了,那不是......”潘氏对张英的安排十分不解。

  

   张英道:“无妨,这风瘫急症可不是寻常郎中能够医好的,这是让郎中为此事做个见证,如此便天衣无缝了。”

  

   武雄躺在床上,他虽然不能动弹,耳际却是清楚地听到这龟公淫妇的全部安排,他听到此处心下如火焚一般,急的想从床上坐起怒斥这两个无耻之徒,却是连眼皮也不能完全睁开。

  

   潘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突然笑道:“大官人所言甚是,但若要天衣无缝,奴家却觉得还差一着。”

   张英道:“却是还有甚么问题?”

   潘氏笑道:“便是妾身那使女芸儿,此事须瞒不过她,若是她口风不紧,便白费了我等这番苦心。妾身想反正做都做了,不如让墨奴将芸儿一并奸骗了,让她也对墨奴死心塌地,如此才算天衣无缝。妾身这就去把她带来此处。”

   张英大喜道:“好好好!还是嫂嫂想的周到!嫂嫂家那使女年方及笄,我见过数次,模样亦是娇俏可爱,今番又有好戏看了,墨奴你把衣衫穿好,在此等候,我自去藏起。”说罢几个人各自分头行事。

  

   武雄听到他二人的奸谋,心中焦躁。原来这使女芸儿虽是潘氏的陪嫁,因为姿色不俗,早已被他相中。武雄平时就没有少逗弄她,其实若不是因为武雄身体的问题,加上芸儿年岁实在太小,武雄应该早就将她收入房中做了小妾了。原本他还打算自己这次如果能换上那昆仑奴头目的巨阳,就趁机把芸儿也收了,自己也能享受享受那齐人有一妻一妾的艳福,谁知到头来居然便宜了眼前这粗蠢的黑厮。武雄急火攻心之下,竞从眼中垂下两行泪来。因为他无法动弹,无法擦拭,那鼻涕泪水一起发将起来,把他的眼睛也迷了,鼻子也塞了,像条老狗一样呼哧呼哧地在那喘气。迷糊之中,他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他用尽全力将双眼又睁大了一线,在泪光中,他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身穿青衣的少女急匆匆跑进了房内。如果他之前没有被泪水模糊了双眼,他还可以看到少女的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这也是很自然的,芸儿作为一个下人,她从心底里期待着主人能兑现自己许过的诺,早日将自己收入房中,以此改变自己悲苦的命运,现在听到这救命稻草出了事,她又如何能不着急。

  

   “官人,你怎么了?”青衣少女芸儿边跑边喊道。武雄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他想提醒芸儿这是陷阱,赶紧走。可心系主人的芸儿满眼只有躺在赤条条地床上不能动换的男主人,丝毫没有在意那个立在旁边的墨奴淫邪的目光,也没有注意跟在她身后的女主人潘巧莲一进门就把房门叉了起来。芸儿已经来到床边,看那武雄头冲着她,涕泪横流,身子却一动不动,她一边掏出丝帕来与武雄擦拭一边问道:“小姐,官人这是怎么了?”

  

   芸儿没有等来小姐的回话,她等来的是一只黑色的大手。武雄眼睁睁地看着那只黑手抓住芸儿的长发将她扯了起来,芸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那生得如大猩猩一般的高大昆仑奴搂在了怀里。“啊!!!!!!你要做甚,唔~”芸儿的惨呼戛然而止变成了呜咽声,那是因为昆仑奴的厚唇已经将她的樱桃小嘴整个包住。芸儿极为不适地扭动着屁股,试图挣扎,可这个年方十五岁身材还略显单薄的处子哪里是这个番奴的对手,昆仑奴用巨大的手掌一下掐住她的臀丘,将芸儿按向自己的身体,她便再挣扎不动了,只是机械地举着双臂抵在昆仑奴坚硬如铁的胸肌上,想要推开他。那黑番一边吻她一边伸出另一只手从下往上,顺着芸儿大腿内侧的嫩肉一路向上,探向芸儿还未经人事的世外桃源,刚刚还在昆仑奴怀中颤抖的芸儿突然僵直不动了,这样的反应,是人都明白那番奴已经摸到了桃源洞口。少女很快反应过来,不再推他,而是用两只手抓住番奴那只摸向自己下体的大手,试图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犯。番奴却毫不理会,他凭借丰富的经验准确地找到芸儿的敏感之处,隔着单薄的衣物就开始摩擦,从武雄的角度看去竞像是芸儿抓着他的手臂主动引导黑番猥亵自己似的。而从没体验过男欢女爱的少女很快就在昆仑奴熟练的手法下粉面含春、香汗淋漓了,虽然尚隔着两层衣物,可这样的摩擦已够让她两腿发软,只得将半边身子挂在墨奴的身上。

  

   面对此情此景,武雄除了难过,再度感觉到一股热流向自己的下腹,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会因为看到昆仑奴这样亵玩自己的女人而感到兴奋。他不忍再面对这一幕,同时也为了避免自己勃起的难堪场景再度出现,便想扭过头去,却发现自己连这一点也做不到。于是他只能将双眼紧紧闭上,可那潘氏又岂会让他如愿。潘氏一把将武雄扶将起来,用修长的手指将武雄紧闭的眼皮强行扒开。这淫妇接着道:“夫君,芸儿就要被开苞了,你把眼睛闭起来作甚呢?”武雄在心里骂道该死的淫妇,自己红杏出墙不够,还要拉芸儿下水,可他又不能说话,只能呼哧呼哧地喘气来表达自己的愤怒。潘氏看着他滑稽的样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她接着道:“妾身早就知道夫君看上芸儿啦,芸儿对夫君也是有情有义呢,妾身回去一说夫君在隔壁跌坏了,她就火急火燎的赶来了,芸儿真的满心都是夫君呢。”

  

   武雄自是心知这是潘氏拿话来激他,可芸儿方才对自己的关心他亦是瞅在眼里,他此刻又不能动弹,实是救不得芸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芸儿被这番奴淫辱,这屈辱的感觉居然让他刚刚泄过的那话儿再度有了反应。武雄此刻身上赤条条的,毫无遮拦,小鸡儿抬头的样子被那潘氏看的一清二楚。潘氏当然不肯放过这个折辱他的机会,她一把抓住武雄的鸡儿一边撸动一边笑道:“夫君,你这大丈夫怎么又起身啦?”

  

   武雄听了此话,连耳根都烧红了。别说他此刻口不能言,就算能开得口来,他也不知该如何辩驳,难道自己真的同那张大官人一样也是个混账绿帽王八?不!不!一定只是巧合罢了,大丈夫顶天立地,焉能......

  

   武雄还没思考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绿帽王八,只听“咚”的一声,墨奴已经将芸儿整个丢上了床。“夫君这就和芸儿同床啦,夫君开心吗?”耳边随即响起妻子揶揄的话语,武雄呆呆地盯着芸儿看,这是一朵已到了采摘之时,本该由自己采撷的娇艳花朵。此刻她侧趴在床上,用手支起身子,那一头青丝经过墨奴刚才的拉扯,胡乱垂落在肩头,刚好遮掩住了那美好的锁骨,青衣长裙的领口微微敞开,暴露出一对不大但十分挺翘的乳峰,腰际的美妙曲线更是在这个姿势下显露无疑。

  

   床下的墨奴几下将自己身上衣物脱个精光,露出他那根至少有七八寸长,犹如儿臂的黑色巨阳,也爬上了床。芸儿见他靠近,在床上倒趴着后退。这样的动作不仅毫无卵用,更是勾得墨奴淫性大起,他一把抓住芸儿犹自乱蹬的小腿,将她直接扯到了身前。墨奴粗蠢,不知怎么脱下芸儿身上的衣物,他本可以让潘氏帮忙的,但闻到处子体香,已经像野兽一样进入发情状态,连口中都开始流出涎水的他忍不了了。他用双手扯住芸儿的裙摆,用力一撕。只听“哧啦”一声,那身青色长裙就被他彻底撕开了,芸儿的身上只余下那因为沾染了汗水紧贴在自己身上的亵衣亵裤,墨奴便喘着粗气挺着自己那雄姿勃发的大黑屌扑到了芸儿身上,大黑狼已经捕捉到了可怜又无助的小白兔,接下来就是享用的过程了。

  

   芸儿感觉到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阵眩晕,芳心不由的一阵狂跳,她虽未经过人事,可依然凭借本能地感觉到此物对自己的威胁。“不……不要!!!”预感到即将失身的芸儿一边喊一边将求助的眼神投向了两位主人。

  

   潘氏察觉到她的眼神马上说道:“芸儿,莫害怕,好好享受,咱家官人是个绿帽王八,就好这口呢,他见到你被这昆仑奴肏弄不知有多欢喜呢。”

  

   芸儿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真......真的如此?\\"边上的墨奴正好开始伸手剥起芸儿湿漉漉的亵裤,被小姐的话震惊的芸儿再没有反抗的心思,顺从地弯起腿任墨奴将她湿漉漉的亵裤褪到脚踝,芸儿雪白的屁股和从未被男人见过的神秘林地顿时暴露在这黑番的面前。墨奴用黑色的大手抓住芸儿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粗糙的手指顺着湿润的黑色森林一路向下,分开柔软湿滑的鲜嫩阴唇,用手指勾动起满是黏腻爱液的敏感肉褶。 “啊…嗯…”芸儿在他的抚弄下不免发出满足的呻吟。

  

   潘氏在旁笑道:“当然是真的,官人的阳物短小,行房不便,这么多年也未让我怀上。长期下来,官人就养成了一个变态的癖好,专爱看这身具巨阳之人与他所钟意的女子行房。若是这个人的阳具越大,或是这女子官人越喜欢,官人他就越兴奋。这本是我与官人间的秘密,本是不便说的,所以此前才瞒着你。不过我想芸儿迟早也要被官人收入房中,因此说与你听也无妨,是吧官人?”潘氏连哄带骗,居然把她之前让芸儿代替自己睡在卧房的谎也给圆上了。

  

   芸儿听了小姐的话,复将目光投向武雄。男主人武雄此刻正歪躺在小姐的怀里,头枕在小姐又香又圆又软的奶子上,半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看,他全身一丝不挂,下体的男根被小姐单手攥住轻轻撸动,阳物的大部分都被小姐的手给遮住了,她只能看到一个不大的龟头,彷佛是为了验证小姐说的话一样,龟头上已经淌了不少精出来。这就是男人的东西吗,可是怎么感觉比这昆仑奴的家伙要小那么多。她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昆仑奴那正在自己面前上下抖动的黑色巨阳,真是又粗又大,这就是真正雄性的力量吗?只是看看就让人顿觉气血上涌,彷彿连气都喘不过来了。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大官人那东西和昆仑奴的比起来简直就像孩童一般,在铁的事实面前,芸儿已对潘氏那顿胡诌信了有七八分,基本放下了心防。

  

   于是不谙性事的她照着小姐的指示,大开双腿,再由墨奴将她双腿下压至胸口,自己用双手环抱托住腿根,让私处向上高高耸起,把自己粉嫩鲜红又饱满的处子妙处近距离展现在这黑番的面前。这生番黑奴来到大唐之后虽然已经玩过了刘氏与潘氏两个充满韵味的熟妇,可他又何曾见过大唐少女这样鲜嫩欲滴的处女肉馒头穴,对比他在麻林国弄过的那些骚臭松弛的黑逼,这简直就是艺术品。当然黑番并不知道艺术品这个概念,他只是本能地觉得好看,感谢安纳西,让自己被卖到大唐做昆仑奴,这哪里是做奴隶,这样水灵灵鲜嫩嫩的女人在自己的老家便是那些位高权重的酋长们也没有机会接触,现在就这么老老实地躺在自己面前,还自己掰开自己的大腿前等自己享用,天国也不过如此了。早知今日,自己还抵抗什么。他圆睁着两只密布血丝的豹眼,凑到芸儿的羞处上零距离视奸,芸儿那白色半透明的处女膜躲在两片两片肥厚的阴唇之后,随着呼吸的节奏若隐若现,他对着芸儿的屄穴深吸了一口气,处子的阴户没什么异味,甚至还带着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这更是给这黑厮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让他像发情的动物一样激动地对着处女的羞处一阵狂嗅。

  

   芸儿侧着臻首,美目微闭,清秀的脸上泛着红晕,挺秀的鼻尖上挂着汗珠,一脸娇羞的模样。番奴火热粗重的吐息喷在她已经满是春水的阴户上,这从未体验过的温热感觉更是烫的她不住发抖,继而又让她体内的春水汩汩流个不停,随着阴部肌肉的收缩,看上去竟像是在涌泉一般。黑番见状终于按捺不住,他突然用他半生不熟的唐言开口道:“这里,像肉馒头,我,要尝尝。”说罢便张开腥臭大嘴朝芸儿的私处咬去。

  

   芸儿只来得道一句“你说甚么?”便说不出完整的词句了。她连阴毛都没有几根的下体被昆仑奴大嘴整个含住,墨奴那粗粝的长舌在她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私处来回舔弄,一阵让人麻痒不已的快感随之袭来,\\"唔.....唔.....你.....你怎么舔.....舔那里......别.....啊”,她条件反射地用双腿紧紧夹住昆仑奴满是汗珠的黑亮光头,同时伸出手抓住他的头,开始她心里打得是将黑番推开的主意,可在欲望本能的驱使下,这个动作却鬼使神差地变成了按,在旁人的眼里看来竟像是芸儿想将黑人的头按到自己屄里去一样。

  

   潘氏见状忙道:“夫君你看,芸儿已经主动开始索要了呢,说来也是,毕竟墨奴只是舌头就比夫君的阳具还要粗长,芸儿怎么忍得住。”武雄知道淫妇又在侮辱自己,可芸儿的反应确实也是真实的,肏他妈的,这昆仑奴的舌头就让你这么爽吗,还是处女呢,贱人贱人,都是贱人,他忍不住在心里骂道。

  

   听到小姐的话语,芸儿更加羞惭,她想要在武雄面前压抑自己,便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想强忍下自己口中发出的嘤咛声。可这黑番的舌技着实厉害,他的舌头不仅粗长还异常的灵活,粗粝的舌苔舔弄过阴户内所有敏感的褶皱,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未经人事的芸儿哪里受过这个,不过几息的功夫,“啊....啊.....\\"的娇吟又从她的指缝间漏出,甚至要比之前喊得更加大声了。

  

   潘氏见到芸儿的反应马上像个知心姐姐一样开解道:“芸儿,莫要强忍,放心大胆的叫,官人就喜欢听你叫,你看官人听着你的叫声就要射了呢。”她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武雄本也想要忍耐,可他原就是个不济事的,此时在这香艳的春宫戏与言语羞辱的双重刺激之下,本就摇摇欲坠的精关哪里还守的住,很快就咻咻咻地在妻子的手中屈辱地射出了残精。

  

   芸儿侧着头,把这一幕全看在眼里,这一下她更是对小姐先前的说辞深信不疑了。她身子一软,卸去最后的心防,大声浪叫道:“啊.....啊......芸儿......要变得奇怪了,啊~~~”。一旦放开了身心,芸儿感觉心中的欲望也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奔腾放纵,那欲望之火似乎随着自己的喊声越烧越旺,烧的自己通体发烫,下腹处也似乎有滚烫沸腾的热流要奔腾而出。那墨奴感觉到自己抱着的玉体变化,伸长了舌头,更加卖力舔弄。少女终于忍受不住,喊一声,“要来了.....\\"感受着这连肉体都要融化的快意,少女只觉自己的意识都变得有些模糊,“啊~~~”,伴随着最后一声高亢悠长的嘤啼,一股滚烫的热流涌出处子阴户,芸儿终于在黑番的舔弄下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那黑番见状,死死抱住少女犹自抽搐不已的大腿,臭嘴大张,一滴不漏地接住了少女初次的潮液,疯狂啜饮起来,你甚至可以看到他因为大口吞咽潮液引起的喉结夸张的上下抖动。

  

   “啊.....你......别.....唔哦…....喝.......尿.....脏呀.....啊嗯……”少女还以为自己漏出的是尿液,羞愧难忍,赶忙劝阻道。

  

   潘氏赶紧解释道:“芸儿,莫害羞,这是女子达到高潮时泄出的阴精,不脏的。”

  

   芸儿看了一眼仍在自己下体吸个不停的昆仑奴略带窘迫地说道:“小姐.....就算......不是.......他这样.....也着实羞人。\\"

  

   潘氏摆了摆手道:“无妨,这对男子是大补之物,让他喝就是了。芸儿命好,第一次就能泄出阴精,姐姐可羡慕的紧呢,姐姐跟了官人那么多年可是一次高潮也没体会过。”

  

   “小姐.....芸儿知道了.......莫.......莫再取笑芸儿。”芸儿听了潘氏言语,忍下羞涩之情,用手轻抚昆仑奴头顶,抛去那违和的对象不谈,她的动作就像是个母亲在爱抚吸吮乳汁的婴儿一般。这超大号的黑种婴儿在享用过处女阴精大餐之后,终于从少女的下体抬起头来,他的眼珠已经变成了饿狼一般的猩红色,这意味着这黑番对芸儿的欲望已经近乎疯狂,现在就是安纳西颁下神旨,也不能阻止他了。芸儿见到这样的眼神非但没有心慌,而是拿一双泛着水波的媚眼回应起他。这番场景已与之前大不相同,一个身逢美色,犹如那饿虎吞羊;一个心慕情郎,好似那渴龙得水。列位,这也非是这芸儿浪荡,原来这女子一旦与这男子尝了这云雨之乐,自然便对这男子有些爱慕之意,此乃天道伦常,所谓夫妻之恩,实与此同。何况这昆仑奴又是第一个教芸儿尝得此道极乐之人,芸儿对他有些依顺之意,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那墨奴坐直身子,扯着芸儿双腿将她拉近自己,然后用手抓起自己胯下已经完成了战备的粗长攻城锤,像撞击城门一样对着芸儿因为发情已经微微分开的阴户胡乱敲了几下,直敲得芸儿满脸涨红,粉臀耸动不休,口中不停发出娇吟。他见女人已经准备好了,便将龟头顶在了已经被敲开了一条小缝的蜜穴口上......

  

   潘氏马上摇了摇因为刚刚爽出而有些困倦的武雄,兴奋地说道:“夫君,可要专心看呀,这墨奴准备给芸儿破处啦!”

  

   话音刚落,只见那黑番抓紧芸儿大腿,粗腰一沉,屁股一挺,只听“噗嗤”一声,大黑棒直捣黄龙,芸儿的处女便被完全贯通了。她随之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痛~~啊~~”她赶紧带着哭腔求饶道:“痛死了!痛死了!.....轻.....轻.....些。”

  

   可那黑番却像没听到一样,大开大合地抽插。一方面是这粗蠢的黑番不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主,另一方面则是芸儿的处子嫩屄确实夹得极紧,给他带来了极致的快感,他只觉自己的巨阳进入了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让他根本没有考虑停下的心思,巨大的肉棒沾满了处子的鲜血,像一把饮血的宝剑一样大逞雄威开拓起这片真正的处女地。芸儿鲜红粉嫩的屄肉极尽所能地收缩,似乎想要守护这片圣地,却很快又被这宝剑的突刺给冲垮,一次又一次被重新塑形成这昆仑奴巨屌的形状。“哦——“昆仑奴像在沙场冲锋的战士一样怒吼起来,一下一下高速地撞击,眼前的女孩像被长矛刺中一般颤抖,他感觉自己在复仇,他被大唐的雄兵打败了,可他却能在床上征服大唐如花似玉的女儿们。随着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淫水混杂着着处女的鲜血从二人的交合处不停地涌出......

  

   从未经人事的芸儿被这么一条又硬又烫的肉棍从正面贯入,大脑几乎变成了空白,她感觉自己快散架了,那把黑色的巨剑在挤压改变着自己的身体结构,她所有的肌肉和内脏都似乎因为它被搅动了起来。她的肉体和灵魂都处于这巨物的支配之下,屈服与迎合是她唯一的选择。她火热湿濡的紧致粘膜嫩肉在被拉伸到极致的情况下依然轻柔地缠绕着黑奴的巨根,她被无情撞击的屄心依然不辞辛劳地分泌出爱液只为了让这入侵者在侵犯自己时能抽插的更顺滑些,连她自己也用充满爱慕的眼神温柔地看着一脸疯狂欲望的黑奴,那坚硬的异物在自己体内无情地抽插,龟头像压路机刮擦着肉壁的一道一道皱褶将它们全部碾平,每一下深入,黑奴都会用龟头多挖开一点点女人的身体,最后直抵女人内心的最深处,自然而然地让女人感觉自己就像是从心底最深处被这昆仑奴点燃了。

  

   恍惚之中,黑奴的抽插在大量爱液与处子血的滋润下慢慢顺畅了起来。随着紧张与疼痛感逐渐消失,芸儿已不再感觉到不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撑满占有的满足感。潮湿与甜美的快感随着阳具的抽动开始蔓延,多么神奇,这就是男女交合的快感吗?真是让人欲罢不能,难怪小姐她会......

  

   刚刚还如杀猪般惨烈的莺啼声复又开始变得婉转起来,“啊.....啊.....啊.....喔…...舒服......你弄........弄得芸儿.....好舒服......啊啊啊啊~芸儿要~要亲亲~\\"墨奴听言,满意的俯下身子来,芸儿赶紧挺起臻首,张开小嘴,递上湿滑的小香舌,对着昆仑奴那散发着恶臭的大嘴吻了上去!

   “唔~唔~啧~啧~”唇舌缠绕与那互换口水津液的声音立时响起,你不需要用眼睛看就知道那是一个疯狂又热烈的吻。两人在热吻的同时也没有闲着,那昆仑奴继续占着棒大棍坚奋力施为自不必提,这初尝性事的芸儿也在欲望的驱使下本能地用双手紧紧勾住昆仑奴的脖子,抬起双腿,紧紧缠住昆仑奴的粗腰,不要命似的挺起私处,只为让昆仑奴的撞击感来得更猛强烈一些。

  

   在一旁观看的武雄这次都没有完全勃起,就在妻子潘氏的套弄下,流出了稀如清水的阳精。潘氏嫌恶地把武雄精液抹在了武雄的嘴边,然后刮到了武雄的嘴里,说什么反正也是不能让女人怀孕的废精,那就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然后她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说一句自己也受不了,彻底地把武雄丢在床上不管了,撅着屁股爬向正在疯狂交媾的二人。

  

   这边两人吻罢,墨奴用双手抱住少女那香嫩滑腻的背部,直接跪坐了起来,把芸儿抱在了怀中颠弄。由于两人体型的巨大差异,芸儿在墨奴的怀里就像是个破布娃娃一样,那边潘氏又爬了过来,也坐起身体,用奶子贴在番奴的后背磨蹭,这番奴哪里享受过此等美事,更加卖力,开始狠狠冲刺起来,每一下都使足了力,像是要把身怀中娇嫩的女人彻底插穿一般。本来这个姿势比之前插的更深,这一下更是次次直怼花芯让芸儿浑身筛糠也似哆嗦,疯了一样的浪叫道:“啊啊啊啊!!!!……好厉害……芸儿要~~~要给捅烂哦哦哦哦.......插......插死芸儿吧!”

  

   墨奴也是爽到极点,一边巨物顶插紧实的处子穴,一边后背又受潘氏两颗巨乳贴身按摩,两个大唐女子的小嘴也没有闲着,在自己的胸口和背部前后游走舔弄,前后夹击弄得他麻痒至极,这快感又激得他更加用力在那处子穴中大抽大送起来,怀中的女孩在他的抽插之下已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翻起白眼,呜呜哦哦的喘息着,再度迎来了高潮。芸儿由于之前高潮的太强烈,已经泄无可泄,只是把花心张开,那花心像小嘴一样吮吸起墨奴的龟头,弄得他的龟头酸麻不已。他心知精关难守,番奴也没有固精守本的心思,奋起神威又猛力抽查了几十下,黑色巨阳顶入花心,马眼大开,如火山喷出岩浆一般,噗嗤噗嗤地在处女花宫中射了个痛快。最后他把黑色巨阳拔出芸儿屄口的时候,甚至还发出了一声开瓶一样的“啵儿”声,紧接着一股浓稠如牛乳般的阳精就混着血丝从少女的屄穴中流淌出来......

  

   此时已近寅时,一边的武雄也因为泄了太多次阳精彻底昏死过去。潘氏便令墨奴扛起武雄回了自宅,依照前面与张英商议已定的主意布置妥当,大闹起来,干嚎了半夜,四邻都惊动了。又让芸儿去街上请了个郎中来,断了武雄染上这风瘫之症。潘氏又演了一场哭丧戏码,再让芸儿赶去内侍省给武雄的徒弟刘三报信,芸儿自去行事,不在话下。

  

  

   大欧巴很渴。

   大欧巴很渴,而且很饿。

   大欧巴很渴,而且很饿并且下体疼同时肚子发胀嘴里还有股怪味连他的双手双脚都麻木了。

   大欧巴睁开眼,他马上发现这是个错误,因为照射进来的日光,让他更加清醒,痛苦也就变得更加清晰。他的口干舌燥,嗓子像冒了烟,嘴巴里还残留着那令人恶心的中药味,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上次进食是什么时候了。他试着动了动,一开始他以为他的四肢是被砍掉了他感觉不到它们,然后便是无数钢针顺着血液回流的压力扎在他的四肢上,他痛的想叫,可是发不出声来,还有他的肚子里像是被人塞了根棍子,五脏六腑似乎都被那棍子挤压的变了形。他垂下头想看看,却发现自己的双腿间空空荡荡,那根本该垂在两腿之间的征服了万千中国美女的黑色大鸡巴消失不见了,他想起了昨天他的同伴们被阉割的场景,所以自己也遭遇了同样的命运?大欧巴真希望自己死了算了。

  

   大欧巴环视四周,他和另外两个同伴被并排摆在一间徒有四壁的屋子里,他们都还没有醒。每个人都赤条条的,加上鸡巴和睾丸都被割掉了,让他想起了电影里看到的ET。有阳光,所以现在是白天,除此之外他便什么也判断不出来了。

   门在这时候打开了,那个瘦猴一般看着像是助手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好像叫做刘三?回忆让大欧巴有些发晕。刘三看起来刚刚哭过的样子,眼眶红红的。他看见大欧巴醒了,便拿了碗水喂他,这略有些咸涩的水在如今的大欧巴尝起来如同甘露,只是嫌少,他鲸吸狼吞般喝完以后,便巴巴拿眼看那刘三。

   刘三看到他的样子,摇了摇头说道:“忍着吧,急不得,再喝会死的。”说完他就离开了屋子。

   自己该怎么办,重新变回一个人的大欧巴开始思考起来。这已经是他第二次穿越了,比起顺风顺水像开了挂般的第一次,这一次也太惨了吧。一个人回到了非洲故乡,还没当上几天酋长就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大唐军队俘虏了。不该如此啊,他上次穿越的时候,那女警给自己恶补过中国的历史,他可不记得大唐的军队什么时候到过非洲?难道随着自己的穿越历史已经被改变了?接着自己被当作昆仑奴运到了中国,开始还挺高兴的,总算进主线了,虽然这展开有点奇怪。谁能到这些狗日的中国人居然是想要阉割自己?肏他妈的,危急时刻,神力怎么也没用了?不是天音神语吗?居然被人大声一吼就破解了,现在自己连鸡巴都没了,真的成了一个字面意义上的废人,完了,全完了!大欧巴急火攻心,又加术后身体虚弱,一下又晕了过去。

  

   等到他再次醒转,已是下午了,门外传来一些响动还有大声的说话声,像是有人来访,大欧巴不知是否有关他们的命运,便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

   “刘三,你师父如何了?”

   “张博士,我师父,我师父昨晚酒醉回家,在家中跌倒,风瘫了!”

   “唉!这武博士也真是命途多舛。”

   “谁说不是呢,我早上去师父家看过他。现如今,他老人家连话都不能说了!他见到我,只是很激动地指着师娘,许是放心不下我师娘吧!”

   ....

   这意思是说昨天那个老头儿吧,他在家中风了?好啊,这就是他阉割自己的报应!大欧巴心中涌起一阵快意,可他又马上丧了气,这老头遭报应又如何,自己的鸡巴又回不来了。都是这些该死的中国人!这些整天和自己过不去的中国人!自己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割鸡巴之仇,怎么报也不为过吧。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大唐,这个自己从前总听那些中国人津津乐道的强汉盛唐果然不是盖的,陌刀战阵,大唐铁骑,还有那强弓硬弩他此番在非洲就领教过了,面对他们这些非洲生番,一汉敌五胡都只能算保守了,至少也是我要打十个的水平吧。还有那些唐民,那些喊着马蹄踏处,皆为大唐的唐民亦是如此。自信又勇敢,与他在现代遇见的那些懦弱的中国男人除了长相接近以外,简直不是同一个物种。肏, 唯一能画等号的便是这大唐的女子也一样漂亮了......肏,自己鸡巴都没了,还想什么女人。他摇了摇头,决定不再想了。当然以他浅薄的见识和可怜的脑容量他就算再想上几天几夜也不会想明白,坚甲利兵只是表面,民风与民气的不同才是造成这一切不同的关键,尚武这一特质在此时还未从华夏精神之中被剔除出去,而大唐的赫赫武功正是由这些动不动就拔剑击柱的豪快男儿支撑起来的。

   ……

   在数过二十个日出和日落之后,大欧巴与他的同伴们恢复了自由,当然这自由是有局限的,他们不能离开这个被那些唐人们称之为内侍省的地方。他们这才知道帕劳死了,在那天被阉割之后,死在睡梦之中,倒是没有什么痛苦。可大欧巴依旧感到很愤怒,他在那天午夜的时候私下找到他那两个名叫桑和基努的非洲兄弟谈话,他想激发他们出他们的愤怒和激情,这本该很容易的,你的兄弟死了,你当然想要报仇。但这次,他发现他错了,他们依然会为帕劳的遭遇感到悲伤,但是愤怒这种情绪从他们的血管中消失了。他的其余两个非洲兄弟改变了很多,他们曾经都是最高傲的战士,但是现在,他发现自己不认得他们了。他依然是他们的安纳西,他们还是会听他的话,可是这与他们服从那些唐人的指令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们的狂傲和野性都消失不见了,他们变得顺服又安静,他甚至觉得他们变成了两个披着黑皮的现代中国人。也许这就是阉割所带来的可怕后果,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被阉割的自己并没有产生这样的变化,至少没有那么明显,他的心中依然写满了不服,他依旧很容易暴躁,他甚至有自己的鸡巴依然还存在的幻痛感。这叫什么?幻肢痛?只有当自己必须像女人一样蹲着尿尿的时候,大欧巴才能记起自己已经是个不健全的人了。

  

   被阉割一个月以后,大欧巴就不再需要换药了,他的刀口长得很好,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复原了。他们开始接受一些关于内侍的技能与礼仪训练,大欧巴学得很好,尤其是礼仪,他记得好些年前,他在来中国的航班上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他想过逃跑,刘三和那些小厮应该拦不住他,但是逃走之后呢?也许进宫看看是更好的选择,至少这样他就能更接近他脑海中真正的敌人——大唐天子。大欧巴在波斯离的港口见过他,彼时他身着华服,骑着汗血宝马,不可一世地前来检阅属于他的无敌舰队。大欧巴只能像老鼠一样在又阴又湿的舱底透过唯一一扇用来采光的窗户仰望着他。他一定要报仇,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做,走一步看一步吧。这些天,他都在细心地留意着自己的情绪,唯恐自己也会变得和他的非洲兄弟一样了。还好,至少现在,他依然是个满脑子想要肏你全家的“男人”,虽然他并不知道这还会持续多久。当然他把这些情绪都小心的藏了起来,他模仿着另外两个非洲兄弟的反应,虽然这并不难,但压抑自己的情绪依然是件令人痛苦的事,好在离入宫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大唐的后宫,除了母仪天下的皇后,还按品级设有贵妃、淑妃、德妃、贤妃,各一位合称四妃。并有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各一人合称九嫔。此外尚有那婕妤九人,美人九人,才人九人,合称二十七世妇。另还有那二十七位宝林、二十七位御女、二十七位采女,合称八十一御妻。这还单是有品级的,还有无数没品级的宫女,一起构成了那所谓的后宫佳丽三千。当然这三千只是用来形容数量庞大的虚数,而在初入后宫的大欧巴的眼里看来,用数量来形容这个东方仙女下凡的所在真是毫无想象力。这他妈的明明就是人间天国,是那上帝许给男人的应许之地,伊斯兰教的死后天堂。无处不是莺莺燕燕,翠翠红红,让大欧巴真实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乱花渐欲迷人眼。这里甚至连空气都是香的,深吸一口气鼻腔里便溢满了那令人迷醉不已的雌性荷尔蒙。刚刚路上碰到一个要滑倒的宫女,这黑厮赶忙扑上前把她揽在怀中,软玉温香,他马上想起一个词来,原来这中文不只是靠学的,得靠悟。那女孩被大欧巴抱的久了,花容失色,慌慌张张地挣出来娇滴滴地道一声万福,便去了。大欧巴犹自在那呆呆地看她,他多想就地把她活剥了,用自己的大黑鸡......肏!肏!肏!他感受着依旧空空荡荡的下体,可叹那,身处女儿国,无处觅黑鸡。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让人绝望的事?

  

   那天晚上,在被对这些绝色佳人求之不得的懊恼折磨了一天之后,躺在榻上的大欧巴忍不住向同伴抱怨道:“桑,基努,肏他妈的,这里的女人太棒了!可惜我们.....\\"他本想吐槽两句,但看着与他一同入宫的同伴们麻木的脸,他乖乖闭上了嘴。他们已经彻底失去了对女人的兴趣,他们甚至连沮丧的情绪也感受不到。唉,自己什么时候也会变得和他们一样呢?已经四十多天了,也许快了吧。

  

   心中烦闷的大欧巴辗转反侧,不能入睡,又觉得肚子疼,就起身上了个茅房。由于天热,他只穿了条玄色的小衣就出门了,配上他的肤色,几乎与夜色融为了一体。回房的时候,他远远瞧见一个娇小的黑影在他前面几十米的地方走着,凭借自己这些年在中国猎艳形成的直觉,他只从从那黑影行走的步态就断定出这是个女子,而且感觉还有些熟悉。可这里是他们一群阉人住宿的地方,又怎么会有女子前来。那黑影看来还十分警觉,时不时停下来前后左右张望一下,不过也许是因为大欧巴身上的保护色,黑影并没有发现他,这一来更是引起了他的好奇。大欧巴便远远地跟着那黑影,看她进了一间厢房,大欧巴观察了一下四下无人便赶紧跟上。只是来到房间的窗户旁,他就听到了他最熟悉也是最让他兴奋的女子春吟声,似乎还不止一个。憋了不知多少天,连飞机也没得打的大欧巴听了这让人犯罪的声响,如何还能顶得住?莫不是有男女在此厮会,他妈的听声音可能还是群p,他急急地用手指在窗户上捣开一个眼,朝内望去,这一望却是让他大吃一惊。

  

   毕竟大欧巴从窗户里看到了甚么,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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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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