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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稿)FGO:海盗盛宴,御主最后的旅途

  墙上密密麻麻的刮痕,已经不知折断了多少根木筷,在这潮湿的水牢里,靠着画斜杠来记录在这度过的日子,长时间的禁闭,再加上隔壁的房间内没日没夜的惨嚎,我的心情渐渐地从惊恐变成了麻木。

   今日份的早餐格外的精致,我大概能猜到,今天就是我的受难日了吧,闭上眼顺着魔力的纹路,静静的感受着和英灵之间的联系,依然没有任何波动,让我想起了小时候自己一个人在黑暗中被孤立,和现在感受很像,一如既往。

   唯一的区别就是,曾经的自己,至少还有个盼头,还有希望。

   之前还和隔壁牢的老哥聊过天,他似乎是唯一从海盗手里活下来的人,虽然大家也不是没有想过逃出去,可失败的代价无比凄惨,有多惨呢,他也没说,倒不是不想说,只不过我一问起细节,他就原地干呕,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呕到倒地上直抽抽,挺夸张的,光是回忆就能让人生理不适,我还真有些想象不出。

   后来也没再见过他了,因为他死掉了,死的毫无价值。

   他没了,自然就轮到我了。

   还记得前一天,他问我,你有自杀的勇气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安慰他熬过痛苦便是光明,笑笑坚持,总有出去的那一天。谁知第二天,他在被带出门的时候,猛地抢走身旁海盗的配枪,给自己来了一下,火枪的威力很大,烧糊的脑浆溅得到处都是,我的衣服被他弄出来的血染成了红色,当时,我就在他后边,还和他打趣今晚要不要抓个蟑螂弄顿营养晚餐。

   我没办法去想,就连直面死亡都无惧的人,竟会对这名为海盗的盛宴害怕到如此地步,门后的深渊,我不再好奇,只剩下浓浓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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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我出去的女海盗,胸部很大,亚麻色的头发,健康的肤色,脸上有一点淡淡的麻子,就像是刚收割完小麦叫我去她家吃饭的邻居小妹。

   她牵着我的铁手铐,就像带我去吃早餐一样稀松平常,笑起来还挺好看的,直到掏出枪,对着我的手臂,一枪打穿。

   我才明白,这里不是老家的快乐农场,我才是她即将收割的小麦。

   “我讨厌一直盯着人家胸部的男人,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哟。”

   “不过用手指感觉好恶心,用勺子吧,可是这样你会不会很痛呀,不过这都没法忍耐也不能算是男人了吧。”

   “喂,你说是不是呀,啧,手开个洞而已有这么夸张吗,快点站起来啦。”

   这个女人,明明做着这么可怕的事情,这也太不妙了吧。

   冷汗浸湿了衣袖,血也完全止不住,可眼前的女海盗她似乎根本不关心我的伤势,看到我停滞不动,反手伸进了我的裤裆,用手指精准的捏住阴茎根部输尿管往外拽,拉着我整个人往前走,手法非常的娴熟,整个阴茎的敏感部位都被牵动起来,完全是为了拷问而存在的技法,我做梦都没想过,自己的生殖器第一次和女性的手接触,是在这种情况。

   屋内的灯光很暗,勉强抬起头睁开眼,也没法完全看清四周的样子,只能看到琳琅的酒架,和晃悠的长腿。

   两个没穿鞋子的,大小估计一个是38码一个是40码,其中38码的脚很细嫩很白,意外的秀气,应该是只有踩在甲板上才脱掉鞋子透气,指甲尖被打磨得很锋利,这样的女人,坏主意很多。另外一位40码的脚,厚实的脚心,只有足踝被晒黑,脚跟坚韧但不失柔软,是战斗型的海盗,至少力气很大,身材很结实。

   还有一位坐在酒桶旁的女性,已经有些喝醉了,靠着酒桶直晃脚,她和带我进来的海盗一样穿着朱红色的靴子,厚重的足跟,意外的很尖锐,很难想象它只是被用来走路,鞋跟处还有着黑褐色的血迹,就算把靴子整日泡在血水里,也很难染出这样的效果,整个包腿长靴目测足有42码的大小,一脚踹在心窝上,就算不死,也离死不远了。

   “安妮,你又乱开枪,让囚犯死在搞脏甲板,小心船长骂死你。”

   “哎嘿,下次不会啦,谁叫这小男人长这么可爱,就忍不住想看他哭的样子。”

   “毅力还算不错,居然没晕过去还是挺ok的,像之前那人就完全不行,碎个蛋蛋就一直哭,扫兴。”

   “可是要看毅力的话,不是应该,这样测试吗!”

   被唤做安妮的女海盗,松开了拽住我阴茎的手,顺着我跌坐在地上的惯性,用力的一脚剁在我的阴囊上,左边的蛋蛋被踩了个结实,虽然海盗安妮的靴子是平跟的,但这也不是脆弱的蛋蛋能承受得住得力量。

   瞬间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了上来,就像是肝脏被用手透过肚子用力的往上抽拉,吃撑的肚子被用铁锤击打,甚至意识都已经开始涣散,只能抱着海盗安妮的腿拼命的往上抬,可是她的脚剁上去之后非但没有抬起来,反而还单脚站了上去。

   “喂,谁让你吐我腿上了,你想死呀,哇你们看,都翻白眼了耶,太搞了吧这人。”

   “咦惹,恶心,脏死了,我不踩了,你们谁去试试。”

   “不过质量还算蛮好的,一脚没烂掉,我觉得过关啦。”

   安妮抬起了脚,往后跳了一步,躲开了我从嘴里喷出来的黄水,这感觉就算是下体被猎狗撕裂可能都要比这好受先,疼痛是如浪潮般一波接一波的往腹部袭去,强烈的疼痛已经让我进入了轻微的痉挛状态。

   坐在酒桶上,有着42码大脚的红发女海盗,看我如此耐受,也来了兴致,她走到我的跟前,我才感受到她的高大,至少身高得有一米八,走在船上的木板上都能感受到地板的震动,她捏着我的脸看了看,直接对着嘴巴吻了上来,柔软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直直的顶住了我的咽喉,浓郁的酒味,传到了我的嘴里,她嘴里满是橘子酒香,恍惚中我只是下意识的推了推她的身子,妄图推开,可我本身的力气就不如普通人,此时的挣扎更是毫无作用,甚至两只手还推在了她的胸上,点燃了她的征服欲。

   她站了起来,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

   “还挺美味的,男孩。”

   下体的疼痛加上朗姆酒香,慢慢的变成了一股窒息感,或许躺在砧板上的活猪,就是这样的心情,此时身后的门感觉是如此的遥远,两步的距离,对我来说,也成了绝望的距离,眼皮已经有些睁不开了。

   “对...对不起,放过我吧......”

   “你说什么?”

   没等我抬起头看着她,红发海盗直接用手撕开了我的裤子,用两只手指夹住了我的一颗蛋蛋,我瞬间从垂死变得无比清醒,但是手已经不听使唤,只能靠在桌子旁不停的抽搐。

   “我最讨厌别人和我道歉了。”

   “对..对...对不..唔。”

   “我懂了,你是想惹我生气是吗,每个男人都一样,你也和他们一样。”

   “去死。”

   红发女海盗一只手就将我提了起来,整个脖子都被她掐得生疼,随后的她抬起脚,举起了她巨大的靴子,对准了我的生殖器,单手剥开我的包皮,再用拇指和食指撑开我的马眼,一股异物突入的感觉,她靴子的鞋跟,整根踩了进去。

   我终于明白她靴子的红色,是哪来的了。

   肿胀的阴茎,要是没有提前给自己的身体使用了加固的术式魔法,尿管早就在第一时间就被撑烂了,可是此时我却后悔当时为什么要给自己上着魔法,直接烂掉昏过去可能会比现在好受得多。

   强行塞进尿管的靴子根,并没有放过我的打算,也没有马上用力往下踩,而是恶趣味的慢慢搅动深入,很快,就从阴茎外端,一路踩到精索中部,最后只从阴囊穿了出来,重重的插进船舱的木板上。

   像被钉在地上的死狗一样,象征性的抽搐都慢慢变得微弱。

   红发女海盗眼见自己的脚都把阴囊给踩穿了,才悻悻的拔出脚,往外拔的靴子根,为了让我感受到完整的痛苦,抽出来的时候特地抽的很慢,短短十五厘米,几乎是抽了差不多近二十分钟。

   可是就在要拔出来的时候,红发女海盗停住了脚,又用力的往下踩了下去。

   “我要拔出来咯,嘻嘻,骗你的。”

   “我又踩下去了,我又抽出来了,哈哈”

   整个尿道口已经变得跟靴子一样粗大,即便是把靴子抽出来了,估计也没法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就连正常尿尿估计都不可能了,作为雄性的生殖能力,也在这来回的抽插中,慢慢得消失。

   “靠,你给点反应行不行,我不玩了,没意思。”

   “哇,维娜你是狗熊吗,你这样搞人家,不死掉都不错了,啧,鸡鸡都被你踩得溶掉了,我们还怎么玩。”

   “额,对不起,瑞秋,你看他左边的蛋蛋还没烂掉耶,还可以继续,没问题的啦。”

   强壮的红发女海盗似乎很害怕那位叫瑞秋的女孩,从烂掉的阴囊里用手指,把还没碎掉得另一颗蛋蛋抠了出来给她看。

   作为一名海盗,从她记事那刻起,就已经是海盗了,本应是贵族的她,此时应该活在上流社会里,享受着贵族少年们的追求,一头翠绿色的中短,正好披到脖子处,绿色的瞳孔像翡翠一般,在黑暗中也散发着淡淡的荧光,就算是在古代也不是普通的花魁所能相比,倒不如说,从古至今,与谁相比都毫不逊色。

   飞刀之瑞秋,即使敌人在怎么小心谨慎,都躲不过她的飞刀,因为任谁都想不到,她的飞刀,用脚也能发。

   灵活的脚趾便是她的武器,比起死在飞刀下,更多人是在被她的脚趾缠住阴茎后,一边绝望的射精,一边眼睁睁的看着刀插进自己的咽喉。

   红发维娜知道瑞秋的兴趣,直接抓起我的腿,挂在了酒台后的墙上,身上的魔法已经在刚才的暴虐中慢慢的消散干净了,几乎已经失去了保护的作用,似乎是之前被亲吻的原因,就算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也没办法晕过去,嘴里残留的口水上,溢散处淡淡的魔力,我才知道,我没法昏厥,并不是我自身保护魔法的原因。

   欲望之维娜,只要吞咽其液体,便再也不能意识脱离,直到死去,传闻吞下维娜唾液的人,就算头被砍下来,也不会立即死去,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腐烂,才会真正的死亡。

   她最喜欢的就是揍人,先让男人舔自己的脚,充分的吸收自己的脚汗,直到让自己的脚变得干燥前,都不会允许男人停下,再加上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汗脚,往往在舔干净前,男人就得求饶了,遗憾的是,维娜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像她求饶了。往往这只会让她更加暴虐,直到她把人揍成肉泥前,都不会停下,对了,这其中她最喜欢的就是用脚跟去剁阴囊,一下一下的蹬,是她最爱做的事情。

   “挂好了,赶紧走开,当心飞到你呀。”

   “不会的,我们的瑞秋大人,飞刀举世无双。”

   “哼哼,贫嘴,看刀!”

   飞刀就像是吸附在她的脚掌上一般,轻轻一踢,刀子便精准的插到了碎掉蛋蛋的阴囊上,接着一个扶着桌子一个华丽的半月踢,脚趾夹着一柄飞刀再次迅速的飞了过来,这柄刀更快,也更准,直接插进我右处没烂掉蛋蛋的那边,刚刚好没插到那颗完好的蛋蛋,甚至我的蛋蛋都能感受冰冷的刀身。

   “哼哼,我还是挺准的嘛,维娜你看看那个蛋蛋没被插到吧。”

   “没有呢,姐姐大人,好刀法,要不要我把刀拔下来?”

   “别,你傻呀,刀拔出来,蛋蛋就掉下来了。”

   旁边的安妮看到这一幕,不禁郁闷的嘟了嘟嘴。

   “靠,还说我呢,你这玩得更恶心。”

   瑞秋假装没听到,旋了个刀华,准备丢出下一刀,她舔了舔嘴唇,看起来兴致勃勃。

   “啊对了维娜,男人不都喜欢臭脚吗,你帮那小子用脚弄一下试试吧,看看还能勃起吗,现在这目标看起来太小了。”

   “啊?都这样了,不可能了吧”

   话是这样说,红发维娜还是很听姐姐话的脱下了靴子,露出了她的大汗脚,避开了刀子,用脚趾去戳了戳还完好的地方,顿时血腥味都淡了不少,弥漫在空气中的血味,都变成了她的臭脚味。

   咻!咻!

   两下飞刀的破空声,划过维娜的脸颊,直直的射在刚被维娜臭脚用脚趾夹住摆直的阴茎上,两柄刀子一左一右,正好插在输尿管两侧,精索都贴着刀身,间隔没有多出哪怕一丝一毫。

   血液从刀口扎出来的伤口处喷了出来,量很小,只有井喷出来的一丝丝血线,正好全部喷在了维娜的脸上。

   此时此刻,我反而不疼了,剧烈的痛苦逐渐变成了凭空出现的快感,维娜的臭脚离开了我的阴茎,左脚伸进我的嘴里,用脚趾扯出我的舌头,右脚用脚掌在上面来回的摩擦,直到我的舌头沾满了她的脚汗,她便上来抱住我用力的亲吻,甚至牙齿都被她的舌头顶掉了不少。

   浓郁的脚臭和醇厚的酒香搅和在一起,再被红发维娜的舌头顶进喉管里,全身的痛苦都转化成了同等的快感,一时间我全身包括每隔毛细孔都在高潮,可悲的是,唯一最应该有反应的阴茎,此时已经了无生气。

   红发维娜整个人都扒在我的上半身上,尽情的拥吻我的嘴,我也看不到我下半身的情况,但是听着飞刀的声音依然持续不断的发出,我便知道,瑞秋的飞刀地狱还没结束。

   当游戏结束,我的下半身已经密密麻麻插满了刀子,几乎每一寸皮肤都被飞刀给戳溶掉了,神奇的是,飞刀依然没有伤到我的蛋蛋,只插烂了我的阴囊皮,我仅剩的阴囊皮终于不堪负重,再也承载不住蛋蛋的重量,让蛋蛋滚落在了地上。

   瑞秋走过来,用她38码的赤脚踩在了上边。

   “好软,好像踩在葡萄上面一样。”

   “可惜,这不是葡萄,这是一颗,烂葡萄!”

   “噗呲。”

   随着瑞秋猛地踩下,我最后一颗蛋蛋终于结束了它的使命,烂在她的脚下,蛋液也溅射出很远,整个蛋蛋都黏在了她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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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出现在了甲板海钓的笼子处,整个身子都被锁在了笼子里,只有那根没有蛋蛋的鸡鸡露在外边,被无数的秃鹫撕扯,雕啄。

   秃鹫的主人正是在那日酒舱内,有着40码赤脚的女海盗,秃鹫之奥马莉,遗憾的是,直到最后时刻,我都没看清她的脸,仅仅只看到一束扎眼的金黄色马尾。

  

  

  

  

   (火枪之安妮,红发之维娜,飞刀之瑞秋,秃鹫之奥马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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