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奇的环(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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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有部分重口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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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好香,差不多了”把火关掉,把锅盖打开,浇上一点酱油香油,让蒸鸡蛋羹慢慢晾凉。

   “晨晨,起来吃饭啦”见床上的人棍稍微扭动了一下又没有了动静,我忍不住拿手掐了一下陈晨软乎乎的脸蛋

   “呜!呜!啊呜”这下这坨肉块总算皱着眉把眼睛睁开了。

   “小懒狗,别睡了,该吃饭了,一会我上班去了,看你自己怎么吃”

   “呜,hao”陈晨不情愿地用她含糊不清的语气说到

   我把陈晨的导尿管的阀门关闭,摘下滴了一夜的尿袋摘下,嗯,尿液成淡黄色,透明,尿量也不少,很健康。

   然后把迷迷糊糊的陈晨抱到洗手间,给她刷牙,洗脸,冰凉的水让刚刚还迷迷糊糊的她一下子清洗了过来。

   “呜!ang!(凉)”

   “不凉,你还不醒呢,哼”

   陈晨现在没有舌头,即使声带嗓子已经恢复,也只能发出甜甜的含含糊糊的声音,不过在和她朝夕相处的这些日子,我也逐渐能大概明白她咿咿呀呀的声音的意思。

   洗漱完毕,我把她抱到了餐桌前为她定制的椅子上,椅子的支架刚好能卡住她仅剩的臀部和腰肢,让她不用再拿下体支撑着自己。

   端上鸡蛋羹,和一小碟炒菜,我坐在她旁边,一般是先把她喂饱,我再吃饭,不过鸡蛋羹是两人份的,趁着她下咽的功夫,我也会吃一点。

   “嗯,不热了,来,晨晨,啊——”

   “啊——”陈晨乖乖把嘴巴张开,露出里面空无一物的口腔。我把一小勺鸡蛋羹喂了进去。

   由于没有了舌头,陈晨仅依靠牙齿是无法咀嚼的,所以日常只能吃一些这种软塌塌的东西或是流食,豆腐啊,鸡蛋啊,或是面汤什么的。

   “唔,楞,,jie,w,,o,hang,湿,哈,盒”(玲姐,我想吃这个)陈晨看着眼前的一小碟炒菜说到。

   这幅模样让我不免有些心疼

   “可是,,你这样怎么吃啊,要不,咱们还是去医院,把你的......”

   没等我说完,陈晨疯狂摇起头来:“你,豪,耗,唔,豪(嚼)碎,wei(喂),w..o”

   看着眼前这个四肢全无话都说不清的小家伙红着脸,一脸坏笑,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啊,真是一肚子坏心思,好,你家主人满足你”

   我夹起一片火腿:“不嫌我脏啊”

   眼前的的人棍又疯狂摇起了头,好像不好好摇一摇就对不起她这唯一能动的部位似的:

   “嘿嘿,才,hu(不)含(嫌)hu(主)恨(人),han,,hang!(脏),,m,,ing,m,ing,候(都),喝或(过)呼人(主人)的ai,,e(爱液)le”

   “亏我还耐心等了你半天,结果说出这么一句不知羞臊的话来”我戳戳笑的正开心的陈晨的额头,把火腿放进嘴里细细咀嚼了起来。

   然后抱住她的脑袋,嘴巴贴住了陈晨软软的嘴巴。陈晨的嘴唇很漂亮,经过这几个月的回复,已经恢复如初了,薄薄的两片嘴唇微微凸起,红红软软又颇有弹性,是无论品尝多少次都不觉过瘾的存在

   用舌头把嘴巴里的食糜混着唾液,慢慢推进了对面空空荡荡的口腔中,帮着她慢慢推得更深一些,然后在陈晨的软软的嘴巴里忍不住来回地摩擦起来。手指尖清晰地感觉到,我捧着的这个脸颊变得滚烫了起来。虽说这家伙重口又变态,其实还是个家教良好的清纯女生啊,这就脸红了,我不禁发笑,把嘴巴分开,晶莹的唾液仿佛清晨沾着露水的蛛丝,在空中勾了出一到弧线。

   看着陈晨小心翼翼的用仅剩一点的舌根和会厌软骨把食物从口腔弄到食管,慢慢下咽。没有舌头真是不方便,还记得刚出院的时候,她连鸡蛋羹都不会吃,一不小心就把碎块弄进气管里去了,带着她三天两头往医院跑,这边医生也都知道了我家养着这么个小废物了,现在也是慢慢熟练起来了。不过,仔细想想这是她近半年来第一次吃炒菜吧,虽然有变着花样做,不过都是些浆糊口感的东西,也没法放大油,不免清汤寡水。也难怪现在看起来吃的真是一脸享受,以后哪怕是这样,也多喂她一些炒菜吧。不过,这家伙,也不知道是在享受菜香,还是,,额,,在品味我的唾液,想到这忍不住有点犯恶心,说到底,,这家伙,,多少是,有点变态的。

   “wo,还,hao(要)!”

   说完陈晨一脸幸福地冲着我笑,我感觉心都快化了,变态就变态吧,按理说是不是我也算是变态啊,不然怎么会。。

   “好好好,我给你弄”

   就这么慢慢的喂食,一小碟菜全部进了陈晨的肚子里,由于活动量骤减,陈晨的饭量也快速减小,陈晨的胃部缩小到了不足正常人的1/3,现在似乎鼓了起来。我可不敢再喂她吃了,正巧她打了个小小的饱嗝。

   在陈晨一脸幸福地注视下,我吃完了一大碗鸡蛋羹,擦擦嘴巴,把她抱回了床上,用枕头掖着后背,把她支了起来,给她打开电视,排解一下她在家的无聊。而我则换上正装,准备去上班了,时间不太够了,回来再洗碗吧

   “呼很(主人),还(再),jian(见)”看着我要出门,陈晨扭过头冲我道别,“晨,晨,后(肉),便,qi,恒(等),呼很,回还(回来),喝,用(使用),wo,,呼会(不会),还ha(在家)hao(钓)汉和(汉子),喝(的)”

   “噗”正要出门的我被这句话逗笑了,抱了抱陈晨,“你这个身体,要真能约来一个,那才算你能耐呢,等着吧,回来我再好好『使用』你”

   怕陈晨自己在家出什么问题,我早就在家里装上了监控,尤其我们睡觉的房间,不仅有一个高清监控探头,还有一个可以随时通话视频的摄像头,每次到了休息时间,我都会打开看一看,和晨晨聊聊天,排解一下她的无聊。

   陈晨也算好学,越是没有四肢,越是喜欢看一些技术手工类的课程,像是十字绣啊,插花啊什么的,缠着我给她买了一堆课,在家就这样一节一节的看,还津津有味,不知道一个人棍学完这些要做什么,不过她喜欢我就买给她。

   临走,我给陈晨换上新的尿袋,把家里以及她的“装备”都检查了一遍,导尿管,肛塞,小玩具,门窗也都关好,嗯,我最后抱着亲了亲陈晨,就锁上门,上班去了,路上还打开摄像头的APP,和陈晨说了几句话,然后又在地铁上眯了一会

  

  

   现在的这样的生活,还要从一年半前说起。。。

  

   那时,我刚毕业,和一个同届毕业生一起进入公司实习,刚见面的第一眼,她甜甜的笑就给我留下了终生难忘的印象。那时的陈晨还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四肢和舌头也还健在(啊对,那时候她的乳头也还在),我们一起进到当时的那个公司,一起实习,一起转正。她性格很好,皮肤白皙水灵,笑起来特别甜,我很喜欢和她在一起,每次和她一起说话,吃饭我感觉有种奇怪的情感在心里慢慢漾开

  

   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情感,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这到底算是什么。

   我把双手遮在脸上,然后狠狠拍了拍脸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丁玲,从小到大,身材脸蛋不算全校最好,也是班花的存在了,追求者不计其数,但我从来没有让我觉着有感觉,但是,她真的好可爱,脸蛋,皮肤,还有那小小的胸部,好像是一个美丽精妙的工艺品,一件不可多得的惊世佳作。。

   可是,她是女生啊,我怎么能爱上一个女生,我又不是同性恋,我的父母怎么想,我的朋友,同事怎么想,我又不缺男生追求,找一个又帅性格又好的小伙子还不是易如反掌

   可是,可是,可是,啊——!她真的好可爱啊!!

  

   从那之后,我便有意无意地向她靠近,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看到了她就像和她聊天,说话。渐渐地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我们一起逛街,一起吃好吃的,一起看电影。

  

   诶,她是不是在看我,好像在盯着我的身体看地很入迷,唔,“晨晨这个女流氓!就这件了,走啦!”其实裸体被她这样看着,感觉,心里,痒痒的,好奇怪,还有她那个脸红的表情,好可爱,w。。

   再之后,就经常把她往更衣室里拽,我们的关系似乎逐渐歪了起来,我知道我都身材不错,但不知道,难到对女生也有这种吸引力吗?不对啊,原先舍友之间也会开玩笑,这么多人里,就陈晨这家伙好像看我看地这么入迷,似乎,,眼神里,还有些下流?

   “什么嘛,不要看了啦,感觉你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我,我才没有看”

   我看到她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去了,唔,,我心里又是一阵激动,好可爱,这家伙,一逗就会脸红诶。

   随着关系越来越近,我发现她好像是个抖m,这让我对她的占有欲再也没法压制,慢慢地试探她,结果还没几次,她经不住“诱惑”向我承认了她是个抖m这个事实,然后就时常把我邀请到她的房子里,玩一些有趣的玩具了。

   那些玩具有些我也没有见过,但陈晨看起来真的很喜欢被拘束的那种无助感,像个无助的小动物。在挣扎中被强制高潮,是她最喜欢做的事情,有时性情大发,她会叫我主人,让我帮她把自己塞进犬型的拘束衣里,像一只小狗一样爬来爬去,可怜兮兮地求我给她高潮,或是在连绵不断地高潮求着我帮她停下,还贱不兮兮地让我羞辱她。真的好想把她一辈子都变成像这样的我的所有物。

   然而不久之后,陈晨似乎遇到了什么问题,时常皱着眉,看着窗外发呆,和她一起吃饭的时候也心不在焉的,两三周后就休了年假。

   生活中突然没了她,我一下子也萎靡不振了起来,虽然外表看不出,但心里一下子好像缺了什么,空落落的,期间也偶尔和她打电话,总是无法接通,后来她告诉我,那是因为她的设置,为了省点,让她的手机在息屏的时候自动关掉信号。

   那天本来我刷着原先和她的聊天记录,看到很晚,赌气地把屏幕一按“我真是疯了,这可是一个女生,我在干什么啊,睡觉!”结果刚睡着没一会,电话就响了,一看“晨晨?!”我又惊又喜,又装作被打扰到了的语气

   “怎么了?怎么这个点打电话啊?”

   但电话那头什么声音都没有,静的有些可怕

   “喂?晨晨?”

   电话那头还是一片寂静,我以为是她睡着不小心把手机压到才拨号,正要挂掉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一些声音

   一些,很细微的声音

   好像是呼吸声,但不像是睡着的人的呼吸声,而是,很痛苦地那种,拼命吸气呼气的声音。

   不好!我猛地一惊

   “晨晨,发生什么事了吗?晨晨?”

   呼吸声似乎加重了,掺杂着一些嘶哑的声音,嘶哑到不像是人类嗓子发出的声音,好像是在回应

   “晨晨你在哪?在老家?还是在什么地方”

   “晨晨,你挺住,我马上过去”

   “晨晨!”

   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再打过去,对方电话已关机,我一下子慌了神,穿上衣服就往外跑,可出了门,凌晨三点半的夜,寒风让我冷静了下来,我要去哪里找她呢?总之,先去出租屋,我只知道她一个住处就是那儿了。

  

   拿出晨晨给我的备用钥匙打开屋门,一股怪味扑面而来,屋子是黑的,只有一个房间亮着灯,屋子里很暖和

   往前走,我险些被地上的东西绊了一跤,蹲下,凑着房间的光,好像是一个两个管子,而这两个管子,正是从亮着灯的房间引出来的,那个房间,正是晨晨平时睡觉的房间

   三步并两步,我推开房间的门,一股浓浓的腐臭,差点把我熏吐,但随机,心里一慌,这种味道,为什么,会在晨晨的房间里?强挣扎睁开眼,顺着管子的走向向里望去,床上,是一块深紫色的肉块一样的东西。四肢被切下,漏出殷红的断面,两个延伸到其他房间的管子插在好像是下体的位置。难闻的腐臭味真是从这个东西身上发出的。

   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害怕极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半夜胃里没有什么食物,酸水吐了一地。

   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强忍着不适,迈步上前,颤抖着,扶着这一团似乎碰一下就会流出脓血的肉块,我用最小心点动作轻轻翻了过来,腐臭味一下子浓郁了好几倍,肉块的正面情况显然比背部更糟糕,皮肤已经糜烂脱落,漏出了深红色的组织,本该是胸部的位置,已经可以见到漏出乳黄色的东西,似乎甚至在缓缓往滴落,床上全是浓浓的血污,床单早已被组织液和血液浸透。

   它的脑袋耷拉着,转了过来,漏出惨白的脸

   正是陈晨!

   我一下子瘫跪在了地上,大脑一片空白,全身抖若筛糠,我用力地咬住我抱拳祈祷的双手,祈祷着这是一场梦,等醒来时我又可以看到陈晨笑着向我走来。泪水划过脸颊。

   就在这时,眼前这个肉块又颤抖了起来,皮肤还算完好的小腹和下体有规律地收缩,已经少的可怜的淫液从管子中漏出,她又一次高潮了

   我惊呆了,不知是这样的场面彻底吓傻了我,冲击坏了我的精神,还是我本就强烈的占有欲,和在这种可怕的环境下被陈晨还活着这样一个令我欣喜若狂的信息纠缠糅合在了一起。在一瞬间,我竟然在这样可怕的,散发着浓郁腐臭的房间里,感觉到变态才会有的“好涩”的感觉。

   “我好想,就这样,占有她”

   恐怖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突然肆意生长,占据了每一个脑细胞。

   不对不对,我疯狂摇了摇头,拿出手机拨打了120,告诉了医生我的位置和情况。

   我开始让自己冷静下来,越是冷静,心中那种奇怪的兴奋感越发强烈,我的内裤好像湿了,不知是刚刚被惊吓到的失禁,还是下体流出的爱液。

   我看到了还在工作的电脑,晃了晃鼠标,屏幕亮了起来,正是一种奇怪产品的设置页面,大概扫过几眼网站的描述和简介,结合现在的情况,我立刻明白,这种东西可以让肢体二维化,而这正陈晨身上环的设置页面,她的四肢没有被切断,而是好端端地保存在这个环里。

   页面上的三维化的日期赫然写着明年的四天前,原来如此,难怪,,,

   但同时那个可怕的念头驱动着我,点击鼠标,把日期删除,改为了待定

   “嗯?这儿怎么还有一个”网页上除了上面四个,我看到了未被设置的第五个环,余光瞥见了桌子上的盒子里,那个暗红色,半径极小的环。

   或许与我的思想恰好契合,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它的用处,鬼使神差地,我拿起那个环,向着陈晨走去

   “晨晨!晨晨!醒一醒,晨晨!”想占有她是真,担心她的身体亦是真,我焦急地呼唤着她,生怕她就这么过去了

   陈晨消瘦惨白的脸上的肌肉动了动,眼睛半睁着,看了我一眼,神情放松下来,便又昏死过去了,不过这次似乎少了些许痛苦,变得很安详。再喊她彻底没了反应,不过糜烂地可怕的胸部还在起伏,我悬着的心算是稍微放了下来。

   我慢慢打开她干裂的嘴巴,撕开包装,将环慢慢套在她的舌头上,一点一点地,在我感叹这种仪器的神奇的时候,陈晨的舌头已经全部被这个小巧的,滑溜溜的环吞没了,口腔空荡荡的,剩下了一截短地没法在套下去的舌根。

   “这下就不怕她说出她四肢的秘密了,医生会缝合她的四肢和舌头的“切面”,让这些环融合在她的体内,这样你就可以拥有她了”那个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回荡着,我紧咬着嘴唇,“反正救护车马上就到了,我也来不及把四肢的环取下,不帮你取下来,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就在这个当个陈晨又是一阵颤抖,小穴拼命向管道中输送着爱液,看着这样的场面,兴奋之余,我知道在不停下她的高潮,她怕是真的要死掉了,一会医生到来,还要再社死一次

   我着手处理起她的下体,医用胶水促进细胞生长和再生的功效,让她的下体有些粘连,阴唇的一部分好像长在了一起,不过导管和皮肤接触的部分已经松动,轻轻转动,便取了下来,瞬间一股恶臭喷涌而出,伴随着臭味的,是大量的爱液,白浆,还有部分这个月的没有流净的经血。

   我顾不得恶臭,给滞留导尿管放气,我和晨晨原先玩过这东西,陈晨很喜欢被导尿和憋尿的感觉,所以我很清楚这玩意怎么拿下来。取下了导尿管,浑浊黄褐色的尿液流了出来,我顾不得那么多,伸手去拿陈晨体内还在震动的玩具,一只手从腹部向下推,一只手用手指去夹玩具的头,终于是吧两个都拿了出来

   拿出玩具,陈晨脸上的潮红总是是退下,安详的表情似乎说明着她终于可以稍微休息了。但我发现,陈晨的肚子似乎还是鼓鼓囊囊地,我检查了一下她的肛门,似乎没什么东西,我又按了按她的肚子,不对!,我强忍恶心,用手指探进陈晨已经快要坏死的菊花,果不其然,有一个硅胶肛塞,看样子,还不小。

   “陈晨啊,陈晨,你怎么这么会玩呢”我是又生气,又心疼,我站了起来,放松一下蹲得有点麻的腿,看着这一片狼藉,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形容这个我深爱着的小家伙。

   环顾四周,我找到了肛塞配套的工具,看来辰辰也是想在恢复后离开把这东西弄出来而放在床头的,再次蹲下,把工具伸了进去,勾住肛塞尾巴上的圆环,把它拉了出来,由于陈晨的后庭早就没了力气,变得松弛,稍微用力一拉,肛塞尾部的球就顺利脱出,一瞬间陈晨的小穴又无意识地收缩起来,甚至有些液体溅到了我的脸上。

   我看着她凄惨又淫乱的模样,实在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拉住肛塞,把这个长达一米的巨物拉了出来。

   所有的装备拆除总算是完成了,这样恐怖的房间,又这么一番动作,让我全身彻底瘫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玩具塞进角落里,省的让医生看到,没法解释。看着陈晨微微抽搐又无法合上的菊花,我瘫倒在地上,满头的汗,满手臂的污秽,而房间的地上,更是尿液,爱液,以及血液,组织液到处都是

   “我到底,爱上了个什么东西啊!!!”

  

  

   接下来的一切都还算顺利,陈晨成功被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四肢和舌根也如我所料地缝合了起来。由于皮肤大面积的溃烂,我还去做了备皮,取下自己的大大小小十余快的皮肤移植给了她。加上与她父母一起,二十四小时不敢停歇地看着和照顾,最后陈晨总算是熬过了感染关,虽然双乳大部分没有保住,右乳乳头整个也坏死脱落,其他倒也没有太大问题,也总归是捡了一条命回来。至于原因,我和父母说是家里炉灶的一氧化碳中毒,四肢坏死掉,没办法,就截肢了。对医生那边也是随便编了个什么理由,加上陈晨醒来之后也支支吾吾,除了对我的感谢和爱意,也没有表达对这件事情半点的怨恨,甚至一问就脸红,医生们看着不像是被人伤害了的样子,加上看到我们两个关系这么好,也就排除了我故意杀人折磨的嫌疑,没有报警。

  

   在住院后期,耐不住良心的煎熬,我还是和陈晨坦白了我的所作所为,“就当是一个恶作剧吧,真的,,非常非常抱歉,咱们下午,就去把你变回来,变成四肢健全的样子,反正,它们都还好好的,只是,让你多挨了缝合的这几针,”我说着,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对不起,是我错了,你以后不理我也好,恨我也好,我陪你把四肢和舌头取出来,照顾好你,我就走,我当时真的一时糊涂,我太想永远拥有你了,所以脑子不清醒,就,就”

   陈晨听完也是一愣,紧接着却是一笑用还没有完全恢复好的嗓子,气若游丝地说道

   “楞,ie(玲姐),哈(大),hen(笨),han(蛋)!”

   我正哭的伤心欲绝,以为陈晨会大发雷霆,从此我的缘分就此终结的时候,毕竟确实是我不对,这种事情,四肢复原好之后的陈晨就是把我打一顿,以牙还牙,把我四肢切掉,拿去扎针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但听到了她这句话

   “唔,诶?”

   “hen,han(笨蛋),楞,姐。。。。你,蛤(把),wo(我)环(变)横(成)和(这)hang(样),你,豪(要)会(对)活(我)呼(负)喝(责)。。(喘息声)。。。你豪,或话(说话),蛤,蛤,还话(算话)!,噫,噫,力,你或豪了额(说好了的),豪嗯活一回子(要养我一辈子)”

   “诶?可是,可是,是我把你变成了这样,而且,你舌头和四肢还好好的,拿出来就行了”

   陈晨的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呼要(不要),回害(最爱)楞儿,额(了)。豪,hang,楞姐,一回(被)额(子),额(的),候(r)换(b)嘿(q)!”

   “你才是笨蛋呢,笨蛋还变态”我满眼泪花,难抑心中的感情,一把抱住了皮肤还没好长好满身绷带的陈晨“也最爱你了”

  

   “呜——!!!啊——!,横!!!!!”

   (待续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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